【常回罗德岛看看】2023.01.24 - 07:00
这是第二张,忘年。
Misery很少换下自己的罗德岛制服,可惜这次需要潜伏。
他坐在酒吧里,稍显不安。
一只手勾上了他的下巴:“哟,小萨卡兹,一个人买醉呢?
这样的姿势有些既视感,二人愣了愣,忽而相视一笑。
那是在很多年前。
一名年轻的黎博利探头探脑的在街上闲逛。
Outcast看他服饰颇具拉特兰风格,不由得挑了挑眉,心道原来漏的一个在这里,悄然跟了上去。
不久后,她来到一座酒吧。
鱼龙混杂的酒吧里乱糟糟的,好像方才打过一场群架。酒保与侍者一个个的都不见踪影,想来已经习惯这类事情的发生,早早的躲了起来。
Outcast找到了吧台前安静坐着的Misery。
他的身旁摆着空酒瓶,身前杯中物沉得稳稳当当,丝毫没有受到混乱影响。
Outcast笑说:看来在酒吧碰头也不是个好选择。怎么,等久了无聊在买醉?
萨卡兹摇了摇头。
不过那躺了一地的萨卡兹雇佣兵已经告诉萨科塔答案。她凑到同伴身旁,顺手就勾起他下巴:我这里的麻烦已经解决了,拉特兰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派追兵来了,是个好消息吧。来,笑一个?
萨卡兹的年龄很难直观凭肉眼判断,若是没有矿石病的困扰,他们能轻松的活到二百、三百甚至更为长久的年岁。
可萨科塔不能。
萨卡兹看着萨科塔逐年成熟的面庞,想起自己日益严重的矿石病,沉默不语。
生老病死是人间至理,无论悲观乐观,人总会面对,不过谁先走一步、谁被遗落在后的区别。
但萨科塔告诉他,族群的隔阂不会妨碍他们成为最好的朋友,年龄与病痛更不能。
Misery稍显生硬的试着笑了笑,Outcast好像更开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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